问起居的琐事,反倒像是在审问乱臣贼子。
“臣妾贪睡,让陛下见笑了。只不知这多睡了一会儿是什么大罪,叫陛下用上了这么大阵仗?”王罗并无丝毫惧意。她抬手揉了揉眼,想要驱散疲倦。
李子恒却突然看到了女人手腕上的红痕,视线随即紧紧锁住了被衾下露出的一角绿色丝带。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抓那条丝带,竟摸到被褥之下一片濡湿,侧脸不由得一抽。
他猛然站起身来,扯着王罗西的衣襟将她压到了床柱上,是门口的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左壁横横压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撩开女人的裙摆,伸进了女人的小裤,直接抠挖进花穴。
王罗西如一块死肉般,面无表情看着他把右手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举到两人眼前。
“王罗西!这是什么?!”李子恒压低声音质问。
“此物陛下也有,何必问臣妾?”
“王罗西!王罗西!”男人的身体愤怒地颤抖,鼻息滚烫地喷吐在女人脸上,眼神像要吃人:“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卑贱的妓子?整整七天不肯离他片刻?”
不管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好像都弱了气势。王罗西突然眼睛一眯,探头一口含住了男人的右手,模仿着口交的动作细细舔舐、吸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