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势之辈,看到皇帝做事留了一线,就想要顺水推舟借此博父亲的好感。可这些落在皇帝的眼里,当然只能是王家联合朝臣向自己施压。
“陛下从前与臣妾家里往来密切,”王罗西艰难道:“应该知道臣妾的父亲绝不是拉帮结派之人……”
“你知道朕这些天听了多少人寻些可笑的借口为你开脱吗?”李子恒并不听她说话,继续发泄着怒气:“先是元容郡主跑过来说你寻她聊天忘了时辰,宿在她那儿;你父王又说你挂念家人,回王府住了一晚。最让朕没想到的是,那向来刚直不阿的礼部裴侍郎竟也为了你,跑到朕的面前睁眼说瞎话。裴侍郎今年四十八了,王罗西!莫不是也被你在床上勾了魂去?!”
王罗西虽然纵欲,但也是如此荤素不忌的人。裴这个姓让她想起了婚后曾与一个叫裴以专的官家子弟好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觉得与有夫之妇私通让良心备受煎熬,哭哭啼啼地和自己断绝了来往。自己秉承好聚好散的原则,干脆地随他意了,结果还被他抱了好一阵不撒手。想来他这清白正直容不得一点沙子的性格就是像了他的父亲。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念旧情,应当是用了什么办法,央他父亲来为自己求情。
王罗西额角跳了跳,心中大叫不妙。若让李子恒一个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