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脱力,把身后的瑶琴推到一边,左手撑在桌案上侧身喘息。须臾,她右手抓住男人脑后的头发,将他的下半边脸往自己花穴口紧紧一按,哑着嗓子道:“再来!”
男人乖顺地施展起了唇舌的技巧,一根灵巧的小舌在阴蒂上拨动、在花穴口搅弄、在肉壁间抽送,一张檀口随即又包住了女人的阴户,极力吮吸。只片刻,女人又一次放肆地高叫着、狂乱地痉挛着,一泄如注。
王罗西并没有立刻松手,按着男人用莺舌再侍弄了一会儿。等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她才一把松开男人,猛地躺倒在桌案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
男人捧着女人的臀瓣,小心翼翼地舔去花户四周的每一滴花液,才抓住女人两只脚腕抬起来,俯撑在女人上方,一边落着吻,一边怯生生地问:“微臣的《龙朔(硕)操》已经准备多时,不知可否向娘娘献丑?”
“嗯。”王罗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男人的眼中却突然迸发出光彩。
宁盈枝左手撑着桌案,右手撩起衣裳下摆,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口。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没有直接进入,只用那饱满灼热的肉冠一下一下地撩蹭着女人的阴蒂。
“唔嗯……”女人开始浅浅地呻吟。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