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太过娇宠,但依旧是很满意这些孩子的。
“可是,嫁人并非结束不是吗?”
“什么意思?”
她嘴角抿了抿,清淡道:“你给我的那雪山竹鹿图的一幅画,你说那是一位超凡脱俗的先生,可是,我查阅过所有的典籍。
皇兄你看,这样一个人,他的结发之妻寥寥几字,还没有他的侧室篇幅长,为人妻女,想来,有何意义。”
她落寞的低下头,她知道这是身为女子的宿命,她期盼着未来,又惧怕着自己变成那样平庸的一笔。
长孙少湛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不一样,你会在史书上留下记载,会在史官笔下成为美丽的存在。”
史书记载的,到最后也不过是只字片言,算得了什么,她才不要这些。
朝楚公主听着皇兄的话轻笑,手指轻轻牵住皇兄的衣袖,扬眉说:“皇兄,与其说我,不如来说说你呀。”
长孙少湛还没从她上一句话里拔身出来,摸不着头脑问道:“说你什么,又说我什么?”
“不说我的世族公子,说你的公侯小姐,我想,倾慕皇兄的人必然是更多的。”朝楚公主饶有兴致的说。
“都在想什么呀,”长孙少湛啧了一声,反手挽住她攥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