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谁人来比,都抵不过她心中这一个人了。
长孙少湛见她不言语,想着这样的问题终究是离她太远了些,而且他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
她又不会愁嫁,即便是嫁人了有他护着,谁又敢欺负了她去,便不再追究这个话题了,而是扶了扶她的肩,说:“夜深了,咱们回去吧。”
朝楚公主身上有些凉了,终究是春夜寒凉,这阁楼中又是四窗大开,没什么遮挡,凉风习习,她与三皇兄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回去了。
她叮咛道:“回去后,别忘了让江改准备一碗解酒汤。”
“不会忘的,何况今日也没饮多少。”长孙少湛看着她样子甚是疲倦,也没什么精力说话,他身若修竹,腰背挺直,神色莫测。
朝楚公主挽着皇兄的手臂,略提着裙裾跟着他慢慢的下去,路上回去的时候,依旧没有任何下人,四下皆是静悄悄的,这让朝楚有些悚然。
一路上,她都是紧紧的抓着皇兄的袖子,说:“国师府的人真是很少。”
“晚上是有些冷清了,但今日的寿宴却也不至于局促。”很是周全。
“你进去吧,皇兄回去了。”
三皇兄将她送回了居住的院子,又让人好生保护朝楚公主,看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