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笑,还在闹,群魔乱舞,嘻嘻哈哈地。
然而,就在同样卢家老宅的另一个方向,一条拥挤的走廊或大街,她们的儿子或叔叔抑或兄长——却面色凄惶,眼神麻木绝望地正站在那儿,木头似地接受着嗑瓜群众的同情与指点:“啊!你们快看看他头上的绿帽子啊!这可是当朝大名鼎鼎的卢相啊!造孽,真是太造孽了!”
正是卢信良。
卢信良头上戴着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人群指点声中,飘飘摇摇,几乎重到了比天还高。
卢信良手里拿着一把雪亮匕首,嘴角沉若冰霜地一绷,“噗嗤”一声,就生生对准自己的胸口心窝,一点一点,稳准狠,干脆利落地刺了下去……
“啊!儿子!不要!不要啊!”
“大哥!大哥!”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怎么能这么傻!——”
“……”
人声,自杀,喊叫,沸腾,吵嚷,以及再也无法存颜于世的各中耻辱……
豁地一下,卢家所有的人全都惊醒了!
“原来,是梦,是梦啊……”
手擦着汗,大家异口同声。
原来,是梦。
不管是当家的主母卢老太太,或者她大媳妇温静娴,抑或三小姐卢信贞……她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