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的姑爷。
春儿轻轻扯了扯锦绣摇着扇子的手和衣袖,“小、小姐……您、您没事儿吧?”
锦绣蓦然地一怔,这才想起什么,忙把扇子往脸上一掩,佯装假哭起来:“春儿……怎么办?你小姐我现在要被拿去浸猪笼骑木驴了……嘤嘤嘤……怎么办?”然后,又是哭,越发装得上头,拿起帕子,甚还擦起脸上挤都挤不出的金豆子来。
春儿越发显得尴尬:“小姐,小姐……”正脸红耳赤,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走在前面的男子蓦地把脚步一顿。
卢信良似回头,也没回头:“放心吧,即使要受罚要浸猪笼,也该是本相才是,还轮不到你的头上。”
然后,嘴角冷冷一翘,又走。
锦绣挑挑眉,然后,越发装傻充愣起来,故作无知而天真地:“怎么了,相公?——难道说,你也干了那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张生跳墙淫/浪之事啊?”她咧着嘴,笑,很感兴趣。
“哼!”
卢信良冷哼一声,便不再理她。
锦绣是当今皇帝的表亲,其实卢信良的意思,是,即使放眼整个京城,把谁浸了,都没人敢动到你叶大姑娘的头上。不过,那冷哼依旧仔细听才听得见似的,像是觉得非常掉价。便不再吭声,表情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