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实在实在听不下去了!全身被掏空,软绵绵的,软到在房门的门槛边,接下来又听见了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转念,她又一想:不对啊!她小姐锦绣生性不受束缚制约也就罢了,可是姑爷他——他不是——“吁……”春儿又深深吸口气。是了,原来,这才是小姐素日里常说——是的,锦绣常一想起这姑爷就“呸”地一声,她骂她的丈夫卢信良:“你可别听他的哦!他,算个什么东西?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看来……果真啊!果真,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春儿捂脸。腿一哆嗦。“姐姐,姐姐!”刚要吃力站起来,突然,有声音传来,回头一看,却是一小小丫头,这才忙收回了惊慌神思,镇定自若微微一笑:“哦,香梨,是你?”这才赶紧走开。
原来,卢信良改造锦绣的第一步初次计划目的就是——他要让锦绣懂得,什么叫做一个女人该有的、最最起码的操守和品德——也就是“妇德”。卢信良也是经过几番深思熟虑,那天,锦绣跑进了他梦里,他首次荒唐无稽地做了场荒/淫之梦。其实,这也说明,卢信良本身的“欲念”就根深蒂固、很重很重。而朱老夫子曾说,要想去“欲”,必先去“心”;吾心之外,没有他物……这才是君子,这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