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顶着我,顶得我又麻又痒,你好坏——”
那声音,啧啧,娇娇滴滴,水做的或棉花似的。
其实,锦绣指的,是他的胳膊手肘,硬邦邦顶戳到她的小腿肚了。
“轰”地一下。卢信良所有的“修心养性”化为乌有。
什么《朱子语录》、什么《道德经》、什么什么“灭欲”之说……统统,统统……化为乌有。
小宝贝儿,我的小卿卿,顶得你难受啊?啊?——给本相说,都怎么难受啊?……
当然当然,想来这位一向正值贤良、温俭恭良的堂堂卢大年轻首先,自然也不会这么说。
更不会如此无耻下流龌龊又淫/荡冒出这些轻佻话来……
总之,这天晚上的卢信良,直恨不得将锦绣给挫骨扬灰,狠狠地按在身下揉/弄一番,不把她骨头拆了,皮也剥了,不整得哭爹又喊娘绝不罢休……然而,锦绣不是说了,葵水刚至,自然他是一千万,一百万个碰不得。
就这样,身子再一次硬邦邦、直挺挺地动也不动、挪也不敢挪一下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而卢信良这一回,不再念什么《朱子语录》、不再念什么《道德经》、《大学》、《中庸》、《论语》等各式各样……他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