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说:“相公,来,多吃点这个才是正经,听说虾是凉性,降火的,对你在的身子骨,有所益处哟——”
卢信良感觉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或是挖个坑,刨个土,干脆把自己埋了算了!
是的,原来,最近的卢大相爷,到底禁不住锦绣对他的那番“折腾”及“诱惑”。
各杂事宜,暂且不提。
那天的卢信良,依旧两个人装腔作势表演一番,尔后,锦绣依然说她脚冷,他给捂脚,当然,早膳自然又是锦绣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事情还是来了个大反转。卢信良到厨房吩咐下人备好了早膳后,膳食命人端进了两个人的厢房里——关嬷嬷告假,所以,很多事情卢信良居然亲自跑趟代替。
锦绣喝了碗豆乳。
忽然,一时促狭兴起,想起了什么,把眼睛一眨,嘴角浅浅地一弯——是的,心里恶作剧,便想整整这个男人。
坐在对面的卢信良,尽管用着早膳,脸拉着,面皮儿绷得很紧很紧,然而,衣冠楚楚的样子,锦绣不知就想起他这几日的各式各样窘态。
“倒可惜了这幅潘安般的好样貌!”
她想。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清心寡欲、老气横秋的圣人君子模样。可这两天晚上,啧啧,那憋得难受,那骚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