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怜悯你了!”
声音依旧那么高,那么傲。淡淡静静地,亏她还能这么“淡静”,这么“嘴角利落”。
卢信良再次深吁了口气。
他们,从那三教九流的茶水点心铺子出来以后,马车上,便谁都没有说话吭声。锦绣的肚子还是饿的,为了送王翰,今早天刚蒙亮起身没有吃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的锦绣,忽然肚子不饿了。茶水点心铺子里,虽没有叫任何东西,但是,那些污言秽语满满几箩筐,锦绣这一吃下去,还能饿着?两个人直接从茶铺出来跳上了马车。
“夫人!”卢信良什么也没说,只去拉锦绣的手。马车在颠簸,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便捂起来。
锦绣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手终于不那么冷了。见卢信良不答,锦绣又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
她冷笑,嘴角撇起,还是那么高那么傲。
“你问为什么……”
终于,卢信良开口说话了。闭着眼睛,深吁一口气。“你说本相该怎么告诉?究竟要怎么告诉,嗯?”
这一次,锦绣可听出来了。他的声音里,居然有浓浓的酸意……还有难以表达的“委屈”,一个男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