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哼!夫妇第二……”
卢信良忍气吞声:“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夫人!”
他帮她念读完了,然后声音言辞加重又强调一遍:“我可以给你洗脚、端倒洗脚水——但是,这礼仪道德人伦规矩关系上,这叫做夫不贤!夫不贤,则不能御妇,则威仪废缺……要本相给你端倒洗脚水,你妄想!”
锦绣说:“呵,那就算了,不端就不端,那龙玉我也不要了……以后,该怎么,我叶锦绣还是跟从前一样……”
卢信良这才知道,他是栽了。栽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原想用《小窗闲话》那书引导约束她,没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女人,根本就是真正的毫无心肝脾肺肾,完全的良心被狗给啃了。
“叶锦绣!算你狠!算你厉害!”
……
时光拉回,几缕微风疏疏吹过墨黑的鬓角。
现在,卢信良又把这件他和锦绣的交涉谈判、再一次地,颠来倒去细思一遍。
锦绣,这个女人呢,骨子里倒也不坏,至少不是传闻那么龌龊难堪。她缺乏的,可能正是一个像他卢信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