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让锦绣想起了草原上那匹即将死去的狼。这决不是他素日的自己!
素日的卢信良,不会轻易大庭广众之下抱她,更别说亲她,吻她,和她耳鬓厮磨,调情说爱,嗡嗡嘤嘤,用他的话,如此不顾形象和“羞耻”。他向来克己克人,两个人要闹,多半都是关在房门也就完了。今天这个样子的卢信良……
锦绣深深吁了口气,“怕是……怕是有什么祸事要临头了啊!”
后来,接下的一系表情行为动作,更加证实了锦绣的猜测和看法。
她就那么一路被抱着,被卢信良抱进了厢房,然后,由着男人反脚将房门重重一踢,顺便对站在门廊的丫鬟下人们说了声,“都滚下去!”锦绣背心的汗,忽然冒了出来。她从来不是那种又抖又怂的女人,可是这一刻,她感到有一阵说不尽的哀凉,遍笼了两个人的四周和全身。接着,他又把她放下来,放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坐下,单膝跪地,就像她母亲所说的她们那家乡男人对女人求婚的姿势,他把锦绣的手轻轻捉起来——
“你喜欢吗?”他问她,还是那句话。
锦绣微有讶,不及她回答,他又说,“我想给你们幸福,霏霏,希望你和我们的孩子,能够在我的庇护下一直平安、幸福的过着日子,不用那么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