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装作停下赏花,落在俩人后头,与他们拉开十来步的距离。
    常山长公主感激地向她点点头,这姜家大娘模样虽比不上妹妹,性子可比她好太多了。
    “这琴曲是怎么回事?”不着边际地扯了几句风花雪月,长公主总算切入正题,“几年前我明明听你弹过《幽兰碣石调》,司徒婵同你争锋是她不对,可她身份摆在那儿,连我都要让她三分,你何苦为了一时意气将她往死里得罪呢?”
    钟荟不知怎么与她解释,只得一口咬定:“真是撂下许多年,旁的曲子早忘光了。”
    “那真是可惜了,”常山长公主惋惜地感叹道,“多少人学了几十年的琴也没你这悟性,我一直好奇你这琴是跟哪个大家学的,倒有些卫家的影子,莫非有什么师承?”
    “是家里请的女先生,不是什么大家。”钟荟心里一虚,她五岁时同卫七娘、卫六郎一起学琴,是卫昭手把手领进门的。
    说起卫家,不免又想起那一家子风流秀逸的人物,两人俱是默然。
    过了一会儿,常山长公主突然没头没脑地道:“我记得听你提过,你二兄数年前曾入钟氏家学附读过一年,是自己上门投文的么?”
    钟荟点点头,随即有些纳闷:“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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