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你知道傅斯弈和沈蓉什么关系吗?”
沉欢身子陡然一僵,惊疑不定地看向陈冰。
傅斯弈前世时对家里的情况庇护得很紧,不然媒体也不会在他婚后七八年才曝光他已婚的状况。
如果,现在自己知道傅斯弈有了妻室的事实被看透,那么会怎么样?
陈冰定定看着她,沉欢紧张地捏紧了刚才陈冰塞给她的音乐稿。
“算了,让他自己和你说吧。”陈冰忽地摇摇头,手搭在了方向盘上。
沉欢迷惑了,不晓得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不好意思细问,朝陈冰道谢过后就下了车。
这时候已经近十二点,她一个人不知道是在哪儿,也不知道该坐哪辆车。自己就默默在站台上研究车次表。
玻璃牌上,蒙了厚厚的一层灰,灰尘里映出沉欢失魂落魄的一张脸。她早上悉心涂抹的口红如今已愈发惨淡,恰似雨后的零落花朵。
沉欢看的刺眼,抬起了手,对着手背狠狠擦了一通。直擦的嘴角麻木,才罢手,再看去,唇色又红又肿,透出饱经残虐的潋滟。
她闭了眼,转过身,不再去看玻璃窗里狼狈的自己。
陈冰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了傅斯弈的电话,傅斯弈的第一句就问,“她人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