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井然才反应过来似的,立刻躬下腰,在草丛里扒拉来扒拉去。
傅斯弈在一旁闲闲地打趣他,他也顾不上回嘴,只匍匐在地上找那戒指。
胡静一想起整个求婚的经历,禁不住笑了出来。
在地上的赵井然抬头委屈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回忆起往昔,胡静不由得笑了,她看向赵井然,“因为你当时好蠢。”
是真的很蠢,蠢到这么多年来,她想着他的那点蠢,念念不肯忘。
不然,以她的脾气,这么多年的不睦生活,又何须一直忍到现在?
“我总在想,也许是我们相遇得太早,成家也太早。彼此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太早陷入家庭的琐事中。你阴差阳错当了经纪人,我接手了家族企业,整天各奔东西,交流越来越少,对待彼此也更不耐烦。有时候两个月都见不到一面。我母亲曾希望你能辞掉工作陪在我身边,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因此没有向你提起过。“
”我以为有一个孩子作牵绊,会更好。私下里换掉了你的避孕药。你怀孕了,大发雷霆,说生孩子还太早,要流掉。后来,我母亲劝住了你。自此以后,你却更疏远了我。我向你求和,你也不原谅。”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我也曾想过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