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傅斯弈直接说工作忙没法来接她,她也能理解,毕竟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可他为什么要问“用不用来接她”这样伤人的字眼。
用不用?还得等到她来决定吗?
若他真想来接,还要问她用不用?
沉欢很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第二天,沉欢回去后,直接回了宿舍。居室都蒙了灰尘,她整理了一下午才清洗干净。
到机场时她就给傅斯弈发送了短信,沉欢看了手机好多次,都没有接到手机的回信。
心情郁闷地瞪着手机,嘀咕着,不回信,不回就别回。沉欢眼不见心不烦地关了手机,一会儿又忍不住替他辩白,说不定是没看到呢。
唉,矛盾的人哪。
然后,她又开了机。
去浴室晾桌布时,回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停住了。
嗯,眉头微蹙,嘴角下扯,是不开心的模样。
沉欢郁郁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镜面,喃喃道,“唉,真是………”
真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叮”一声,是门铃响了,沉欢震了下,眸光亮了,急忙去开门。
开门前,她还理了下头发,待看见门外的人。
“江然!”沉欢看着门外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