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常来打扫楼道卫生的阿姨。行李箱里就几身衣服,和一些她喜爱的书,东西少,还留下了不少空间。
    傅斯弈是晚上来接得她,替她将行李提下来,沉欢没和他客气,到现在她腰还是酸着的,收拾了一下午,更累了。
    傅斯弈一只手就掌控了行李箱,空下来的一只手就牵着沉欢,他走路时,步伐轻快,嘴角含笑,很愉悦的样子。
    志得意满啊!沉欢揉着酸涩的腰暗自嘀咕,傅斯弈有所感地回头,恰见她揉腰的苦闷模样,笑意更甚,“就这么累?”
    沉欢脸一红,含义模糊地唔了一声。
    “是我的错,回去给你揉揉。”他这会眼里全是促狭的光。沉欢一滞,闷头不理他。
    你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吧。
    “晚上吃什么,我去让小余买过来,晚上我下厨。”傅斯弈等沉欢系好安全带后,才问。
    沉欢想了会儿,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所幸扭过头来,“你做主吧。”
    她视线刚好瞥到他脖颈,一时就愣住了。刚才一路过来没发现,原来傅斯弈脖子那里有道细长的划痕,红红的,接了痂。
    昨天晚上回来前,还没呢。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沉欢伸出手想碰一碰,手才刚伸出来,某些画面就不可控制地跳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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