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去洗手间,沉欢猜测,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惊慌,想来真是可笑。
晚上回酒店后,傅斯弈没有闹她,两人洗漱后就上床了。
沉欢很疲惫,玩了会手机后,就忍不住犯困。
傅斯弈像是在看一本书,又像是在走神,他忽然问沉欢,“明天我们先不回去,在杭州再呆一天怎么样?”
按理来说,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晚,明天他们就该回去。
“呆在这儿干嘛?”沉欢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傅斯弈合上书页,“明天去虎跑寺看一看。”
“很好看吗?”沉欢迷蒙着双眼,又打了个哈欠,她很困了。
傅斯弈关了灯,像往常一样将困到不愿睁开眼的人捞进怀里,“去还愿。”
奥,是去还愿,这句话在沉欢大脑里还没过一遍,她就睡了过去。
傅斯弈轻轻笑了一下,终于也闭了眼。
虎跑寺位于杭州西湖区大慈山麓,现在已经没有僧人住持,所以成了一个公园。
听说济公在这里圆寂,弘一法师在这里断食十七日后,剃度,受戒出家。
其中尚有一段红尘俗事可供后人唏嘘,沉欢在书中读到过。
弘一法师从日本带回来一位妻子。后来沉迷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