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又这本事道法院门口辩去没人拦着你!你的心也是够大的,姑娘没影了你还有心思算计彩礼钱!”
两边都训了一顿,这才走道正在给郑秋水包扎的封韩身边问:“情况怎么样?”
封韩听那边呜嗷的声音早就失去耐心了,皱着眉道:“都没大碍,就是流血多看着吓人。包扎好别碰水就没事了。”
郑秋风松了口气,这才对郑秋水训道:“你也是,握着那点彩礼干嘛?他们骗婚,你把彩礼给他们去法院告有他们陪的,就算是占理也不是动手的理由!”
郑秋水瞧着胳膊一点点包起来,啐了一口道:“大哥你是不知道!今天过来的时候那老娘们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我姑娘不检点跟男人跑了,还说我家这是一女配二夫骗彩礼来的。他们以为我不知道算命的事,以为自己有理站门口骂半天,邻居都看的真真儿的!大哥你说这事要是你你怎么办?我出去跟他们说怎么不想想自己花钱雇算命的,曲老六一镰刀就下来了!”
郑秋水没必要撒谎,这种事情一打听就明白了。
郑秋风也不是真的大公无私,更何况兄弟被割下来一块肉皮来。当即脸一黑:“报警!这种事情直接交给公安,我就不信了,骗婚的还敢踩人脑袋顶!”
一听到报警陈秀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