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再进去。
“我不!”
“穿个耳洞而已,真的不疼啊!”陆川给楚楚看自己的耳垂:“真的,我穿过,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楚瞥了眼陆川耳垂上泛着幽光的黑曜石耳钉,哭丧着脸:“在耳朵上打洞洞,怎么会不疼,别想骗我。”
陆川挑眉:“我给你买了耳钉,你要是不穿耳洞,就没有咯!”
楚楚讶异抬头看他,只见他手里扬着一个黑色的丝绒小盒子,打开,盒子里白缎正中嵌着一枚黑曜石耳钉,楚楚看看那枚耳钉,又看了看陆川耳朵上的那一枚,似乎是同款。
陆川将盒子关上,在楚楚面前扬了扬,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问道:“想不想要?”
楚楚丧着脸,皱着眉头纠结着。
“...想要。”
她特别特别喜欢陆川耳垂上的那枚黑色耳钉,也想要跟他戴同款,俩人走一块儿,感觉酷酷的。
最后,她还是极不情愿地坐在了椅子上,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店员给一根小银针上消了毒,然后嵌进了针枪里,随即又拿起酒精喷在楚楚的耳垂上。
冰冰凉凉的酒精蔓延着耳垂,楚楚的心都绷紧了,闭上眼睛,无比痛苦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陆川抱着手肘,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