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有专门请了佣人,沈舒媛下厨的次数更多一些。
夏初走下来的时候,杜建深正卷起衣袖,在外面浇花。
他从前最怕这些琐碎的东西,现在却能清楚的记住哪些花盆是一天浇两次水,哪些两天浇一次,不能晒到太阳的,可以每天晒一个小时,诸如种种琐碎而龟毛的东西。
如果是两年前的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耐心伺候这些东西,现在却成了习惯。
沈舒媛给他做早点,他帮人浇花。
时间长了,他觉得养花其实和炒股差不多,如果照顾好了,涨势也会喜人。
反正,养花比养儿子要费心思多了。
只有杜审言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正在拿手机看今早的新闻。
夏初走了过去,和人打过招呼也坐了下来。
杜建深浇完花,走了进来说,“所以说,你们两个人要经常回来,我们一家人吃饭其乐融融。”
杜审言抬头看了夏初一眼,笑了下不说话。
老头儿最近性子倒转变了很多,大概是受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脾气好了,也精神了不少。
看着从厨房走出来的女人,不得不说,这个人比自己母亲适合人。
转念一想,母女性格倒是一点不相同,不过如果夏初这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