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搓扁,却全然不痛,她不禁泄出一丝呻吟,“...嗯”
她溢出的声音更刺激了靳行,他低头咬上了白团中间的一点红。迎涟“嘶”地吸了口气,他的手已经松开,她抬手去推他的头,“您别这样...”
他却压根儿不听她的,咬了口,她惊叫出声,“啊!”
她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无力,他却还是衣冠整齐,只有些褶皱的凌乱。
迎涟本就长得妖治,弱眼横波,是增之太肥,瘦之太瘦的无可挑剔的美女,此情此景,不管怎么说都像是她不知羞耻勾引了靳行。
她闭着眼睛忍受,那湿濡感终于从胸前挪开,她刚松了口气,下裙就被他掀起,她来不及尖叫,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忽然叫手指伸了进去,她羞愤地不行,却不敢说话,也不敢违抗,感受着他的手触碰过来,又伸进了一个指头。
她想并拢腿,将他的手挤出去,却只会越夹越紧。
好在他只碰了一下就拿了出来,她松了口气。
靳行肉眼可见的勾了嘴角,从裙下把手伸出来,两指一拉,一条银丝“啪”地一声断裂。
“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么湿了?”
迎涟哪被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