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敢在我这儿耍心眼,你就且等着吧!”
莫名其妙。
她心里当然有火,可却不敢发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赌气似的没有理他,从他昨晚拿绢子的抽屉里又找出昨晚那块让她印象深刻的绢子,擦了擦桌上的粥。
粥是凝固的,不像水一样可以吸干,她只好将粥包在绢子里,拎着出去一块儿扔掉。
靳行靠在一边,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个下人干活一样,似乎她的忙碌和他毫不相关。
小废物
她终于将那还烫手的粥收拾干净,擦了擦桌子。折腾了一会,她心也静下来了。
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风光的人,一朝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没法理解的,他凶一些,态度差些,她暂且忍了。
迎涟叹了口气,去里屋端了盆温水放在床边,局促的拉出床边一把摇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旧式的太师椅,椅背硬邦邦的,一条椅子腿都折断了。
她看这样子猜测,应该是他摔断的。
她颤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边的被子,柔声说,“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别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来都来了,就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