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快。
从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个纨绔,叫皇上与皇后宠坏了的,向来任着自己的性子胡作非为,他也知道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便也顺他们的意,做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
他如今虽然被废,昨天却已经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并未病危到下不来床的实情,于是也就不用顾及其他,为所欲为就是了。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这么关键的证据。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将它紧紧攥住,噙着笑冷哼了声。
迎涟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却忍不住还是问出来,“夫君在想什么?”
他手指摩挲着那玉佩,靠在床边,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已经将衣服穿好,系着腰间的细带。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帮他,便问,“夫君想吃些什么?”
她抬抬头,目光真挚,“我会做挺多菜式的,以前还做过点心,夫君爱吃点心吗?等你回来了,差不多也做好了。”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眼床单,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