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涟受了惊,本就睡的不熟,刚有些风吹草动,她就醒了过来。
她还未睁开眼,就尖叫出声,“畜生!别碰我!”
靳行先让她吓了一跳,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握住她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大口呼吸,大眼瞪着他,“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将她上身抬起靠着墙,俯身去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迎涟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有了安心感,却又像缺了一块,她闷闷出声,“孩子没了。”
说完,她在他怀里低下头低声哭起来,靳行伸手去拍她的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越哭越大声,在他身前起伏,一口气顺不过来,还把自己呛着了。
他压下痛楚,将下巴放她头顶上,“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他又深吸口气,“我叫御医来给你瞧瞧,靳池的仇,我日后会给你报。”
他轻轻把她放下,握着她的手,待御医来了才松开,却也不走,就在一边站着。
大夫见他这么着急,也不敢怠慢,忙过去为她把脉,又看了些别的什么,他老迈地走了两步,看向靳行,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