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该提前办了。”
一个一直趴在床边泣不成声的女人忽然抬起头,瞪着靳池,“这事要办,也轮不到皇兄开口。”
迎涟认得她,靳蓉,是靳行的胞妹,父亲小时候带她进宫时,两人还一起吃过点心。
靳蓉晃晃悠悠站起来,血红着眼睛瞪他,“你以为你当年害我长兄的事情做得干净?其实人人都知道,不过是不敢说出口罢了!今日父皇的死,还不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还好意思说这事儿!”
靳行抬手制止她的话,“我朝向来是立长子,”他抬眸看靳池,“皇弟是不是在后悔,那天没直接弄死我?”
靳池毫不示弱,“立长立贤都如何?凡事总有个开头,未必历朝历代都要立长的。”
没想到他毫不掩饰得露出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