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同意了。”
后来那几天简璐过得飘飘然的,傅时羿的父母去了她家,两边很快敲定这事儿,她就跟傅时羿领证,然后在领证当晚,他当众打了她的脸。
再后来,过了一个多月,简璐的例假迟迟没来。
那段时间她的神经高度紧绷,她害怕。
她才大三啊,她当时就像缩头乌龟,就连买个验孕试纸直面现实的勇气都没有。
而创业初期的傅时羿在那时接到了第一笔大单,忙到没时间和她见面,有一回她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他,想问一句万一怀孕怎么办,但是他没给她机会问出来,他说他正要见客户,然后就挂断电话。
最后简璐还是买了验孕试纸,巧的是,她买了回到宿舍,却发现例假来了。
她在宿舍的洗手间,险些流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庆幸还是别的什么。
后来她就很注重每一次的安全措施,有一回傅时羿忘了,第二天就看到她吃药——他也是那时才知道,她居然一直备着避孕药。
当时傅时羿脸色很难看,还扔了她的药,她面色平静道:“我不想怀孕。”
傅时羿整整几天没理她,他出差去了外地,再回来是一周后,然后没事人一样地带她出去吃饭,饭后送她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