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羿下午还有出去见客户的计划,恰好,简璐也接到简母张维婉的电话要回家一趟。
俩人一起出的公司,全称却没说话,旁边陪同着个提心吊胆的周文,大气也不敢出。
夏天午后阳光毒辣,简璐料想周文肯定要开车送傅时羿过去,她直接走去路边打车。
傅时羿理都没理她。
她在阳光下抹掉额头汗水,心想,以前听闻夫妻X生活不和谐对感情影响很大,果真不假,傅时羿对她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这下就连态度都没了。
这个地段工作日的出租车很难打,简璐站了足有五分钟也没打到,这时候一辆黑色商务车在她前面减速停下。
车窗降下来,周文喊她,“太太,上班吧,我送您过去。”
简璐一愣,“你不用送他吗?”
周文笑说:“是傅总特意交代让我来送您过去的。”
简璐觉得自己没出息,上了车之后感受着车里怡人的冷气,她反倒觉得心里暖暖的。
傅时羿这个人,面子功夫做得总是很好的。
车子驶动,因为没有傅时羿这座冰山,周文明显也放松一些,问简璐:“听说您有个智齿疼,现在好点没?我有个朋友是在X大附属医院牙科的,他们那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