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泪水,随着睫毛的抖动而润泽到眼角的位置。嘴里已经发不出别的声,只有嘤咛的气力。
如果是平常时,何路定会满心愧疚到肠子都扭到一起,奈何何路已经快被欲望冲昏头脑。此时心里全是李莱被自己操弄到失神的满足感。
或许是男性最原始的“虚荣心”,又或许是真精虫上脑,只剩最原始的欲望在脑中兴风作浪。
自己是不是对性交的生理反应太敏感了?
何路在少有的理智间隙中的思考一闪而过,却只是一闪而过。
“忍一忍……”何路放开她的臀,李莱无意识地捏着他的肩头,严丝合缝地趴在他身上,胸前的绵软隔着衣物压着他坚硬的胸肌。
手向后撑着自己腿曲起来,胯向上快速操弄,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不止。
身体或许有些僵硬,但是身下的小穴却柔软到不行。坚硬的性器次次破开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地蹭过敏感点又往更深处捅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捅穿,又点到宫口为止。
呼吸随着他进出动作的节奏而定,却总是因为不可估量到性器捅入的长度而深吸气不止,直到套上的储精囊或轻或重地戳刺到宫口的软肉。
每次重重地蹭过敏感点都会激起一阵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