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合卺酒还没喝。
“将军?”她小声叫道。
“嗯?”桓放看她。
楚月眼帘微垂:“合卺酒,还是喝了吧……”
桓放却说:这么想喝酒?
楚月赶紧摇头:不是,是…成婚都要喝的。
“我喝了好多了,有些头晕。”桓放装模作样地揉了揉额头。
“那就不喝了,您快休息吧。”楚月真心诚意的。
“这就不喝了?不会于理不合?”
“没关系……将军已经和我拜过天地了…”楚月揉着衣角说。
桓放轻声一笑,起身将两杯酒端来。
两人交臂对饮,楚月呛得轻咳起来,腹中空空,有种灼伤的痛感。
只能强忍着。
桓放松了松领口,大手抬起楚月下巴,凑近了细细端详,两人呼吸相闻。
楚月于是忘记了身体的不适。她闻到桓放身上另一种气味,像是松木香一样,但冷冽很多。
“害怕么?”桓放揉了揉她细嫩粉白的小耳垂,声音低沉。
楚月摇摇头:“我…我…将军是个好人。”她软兮兮地说。
桓放轻嗤一声:“我可不是好人。”
“我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