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原来桓放隔着薄衫咬了她一口。
没想到楚月这么大反应,桓放蹙眉问:“这都嫌疼?”
太娇气了些。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看看咬得哪里,楚月十分委屈。
“那儿先前都被你咬破了,现在还疼呢……”她小声道。
桓放这才想起来,前几日洞房花烛,他把人折腾得厉害,事后他自然是爽完了提上裤子就走,可小媳妇儿估计受了许多天的罪。
桓放没解楚月的衣带,直接将她交叉的领口往下扯,然后大手探入,将白绸亵衣松开,然后凑上前去,细细看楚月腻白的奶子。
楚月伸手想挡住,桓放哪能遂她的意,他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