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后避,似乎怕桓放再对他动手,他也不敢出声反驳,但面容却因嫉恨而扭曲。
“你想干什么?”楚月见桓放把自己抱进更衣房,有些急了。
房外的侍女“体贴”地拉上了专为隔音而加厚的木门。
桓放嘴角勾起,以一个带着凉意的笑容作为回答,楚月更害怕了。
“我是自己过来小解,没想到他也出来,而且只打了个招呼,毕竟他是我姐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楚月急忙解释。
当务之急,一定要稳住桓放,这里可是皇宫,要是桓放在这里发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这张脸说真的没地方搁了。
“那解了么?”桓放语气温柔。
楚月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还、还没……”
“那就解。”桓放说完,拽着楚月把人拖到屏风后的恭桶旁。
恭桶上放着有中间镂空的凳子,桶里面铺着消音的细砂想以及去味的香草,房间四周都点着香,整个屋里弥漫着浓郁而颓靡的气味。
“好,那你先出去等我,好吗?”楚月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是也许呢,也许桓放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变态呢?
“出去?”,桓放轻笑,“夫君在,野男人才不敢进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