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还在他面前自怨自艾,说什么内忧外患,乃天命不眷,百姓饥寒,非他所愿。然后呢?掉过头来继续摆上筵席,日日欢饮。桓放都能料到,这个懦弱的皇帝等欢宴过了爽完了,又会重新想起悍臣当朝,蛮夷犯边,接着就会焚香沐浴,诵经祈福。虎狼屯于阶前,还笑谈因果,简直笑话。
这样的君父,不要也罢。
“将军......”楚月有一点想唤他夫君,可是不用等到说出口,光是想想,就教她紧张羞涩到头顶冒热气了,于是忸怩了许久,还是决定照旧叫他“将军”。
桓放听得眉头皱起,不满道:“叫什么将军。你是天下头一号娇气鬼,我可不敢收你入麾下。”
“什么嘛!”楚月恼道,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刺她。
“将军将军地叫,是想提醒我多在床上操练操练你,嗯?”桓放捏着她的香腮,调戏道。
楚月被他气死了,捂着被揉到酸痛的小脸啐道:“真没个正经,不知羞!”
“是是是,我没正经不知羞,都依你。但以后不能再叫你男人“将军”了。”桓放正经道。
“那......不叫将军,叫什么呢?”楚月低下头,怕被桓放瞧见她飞霞的双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一般。桓放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