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却不把锦衣玉食当成理所当然,嫁我后万事从简,总爱自己叠衣打扫,听说百姓流离失所,便觉得珍馐上沾着血泪,没有胃口吃下去。"
“她被迫嫁给我,上到父母兄姐,下到老奴,都敢欺负她,但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也不懂得要求我帮她做些什么。”
“你干嘛啊......”楚月鼻子酸酸的,开口已经带了哭腔。
桓放温柔地抚着她的侧脸:“我能干嘛,自然是怕有人不明白我心意,才和好没几天呢,又不理我了。”他故意用揶揄打趣的腔调说道,因见楚月紧紧抿着小嘴,一双杏眸夹雾带雨,他怕惹得她哭起来。
楚月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纤纤玉指戳着桓放精壮的胸口,嘟囔道:“总怪人家不理你,就不想想是怎么欺负了我的......”
桓放低头看她,对上那双噙着泪泛着红的眸子,似乎突然间有一根极细的针在他胸口刺了一下,但这针太细,抽离地太快,以至于来不及让桓放确定它是否带来了痛楚,但却可以让桓放确定,
他的心是软的。不是软弱的软,是让他想变得更强的软。
桓放摸了摸自己鼻子,眨眼道:“以后改。”
楚月嗔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