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放差点被她逗笑,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按住,低声道:“这个毒不是毒你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把,别吓唬我!”楚月捶了他一下。
“知道西金在哪么?”
楚月想了想:“知道。”
“在哪?”
“西边啊。”楚月理直气壮道。
“......咳,”桓放放弃了,“我老爹的地盘挨着西戎,西戎疆土辽阔,不亚于大周。但却是一小半草一大半沙,一小半草呢挨着我们,一大半纱挨着西金。也就是胡搜,要从西戎,再向西穿过万里黄沙,才能到西金。”
楚月认真听着,努力让自己记下。她希望自己知道得多一些、再多一些,这样以后就有好多好多东西可以和桓放聊,不用让桓放迁就自己,总是聊他不喜欢的内院琐事。
“可是这又怎样呢?不能因为人家离得远就说人家有毒吧?”楚月还是不懂。
“听我说完,”桓放趁机捏了捏怀中人的屁股,“这鸟地方举国上下都信邪教,信就信了,反正离我们十万八千里,井水不犯河水,可偏偏他们自己信还不过瘾,赴后继地派人来修寺布教,逐渐成了我们西北四州的隐患。十年前,我老爹下了狠手,既然他们信奉什么圣火,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