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身唯一的遮挡。
楚月肤白,肚兜红艳,细红带儿捆着白肉,桓放看得眼热,要不是急着看楚月的奶子,真想多欣赏一会儿。只能等下次了,桓放安慰自己,下次定要教小媳妇儿只穿着红肚兜儿坐在他身上,他从下面用大鸡巴一边捅她冒淫水的小穴,一边把手伸到肚兜里揉她的奶子,揉到她哭着求饶,下面下嘴一紧一紧的,他再把肚兜推上去,让她咬着肚兜,露出被揉得充血的奶头,朝他嘴里喂.......
楚月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桓放腿间那物越顶越高,最后耀武扬威地冲她支起高大的帐篷。
上身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扯下,丝丝透进的夜风带来冷意,楚月本能地想将两臂收紧,抱在胸前取暖,可是却被桓放捉住了手腕。
“唔?”楚月发出模糊的疑问。
桓放嘴角一勾,把那肚兜当成绳子,将楚月两手手腕捆在一起。
“唔——唔!??”被塞住的嘴巴努力发出惊讶地质询,但是娇柔柔的身子到底没有反抗,任凭桓放折腾。
“乖老婆。”桓放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夸奖道。
楚月知道“老婆”是娘子的意思,因她在话本上见过,有个卖油郎就是这么叫他妻子的。但宫里是全然没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