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老爷子的问话，顾迟低头久久不语，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神伤。
孩子如果生下来了，或许他和苏可歆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事到如今，顾迟这一边，虽然知道了苏可歆当年被玷污的事是假的，可他却并不知道，后来苏可歆差点被强迫流掉孩子的事。
流掉孩子的事，是程若儿命令杨佐一手安排的，她留了一手，谁都没有告诉，顾肖也不知道，所以顾迟还以为，苏可歆恨自己，是因为那个孩子因为在自己的缘故掉了。
他并不知道，苏可歆对自己最大的恨，是以为他要杀了这个孩子。
“究竟怎么样了？”看到顾迟这个样子，顾老爷子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不愿意往那方面联想，只能期望从顾迟的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顾迟艰难的开了口，“当年我有好几次劝可歆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她一直都不愿意。这样经过几番折腾，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后来……后来流掉了。”
听到了预想中的回答，顾老爷子一时有些站立不稳，顾迟见状急忙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造孽啊，这个畜生！”意识到自己盼望多年的玄孙就这样被程若儿和顾肖间接害死了，顾老爷子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