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闭眼休息，一直都坐在床边注意着苏雅芬的动态，深怕她的身体情况又会突然恶化。
苏雅芬的嘴唇忽然动了动，但是程可歆却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唯恐她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程可歆起身将耳朵凑在苏雅芬的嘴唇边，断断续续的字眼也终于传到了她的耳中。
“若儿，若……若儿，我的乖……乖女儿，妈妈想你……若儿……”
听清楚苏雅芬的呓语之后，程可歆慢慢坐回到了椅子上，眼中和心中都被伤心和难过淹没了。
自己为她做了这么许多，到头来，她的心里还是只有程若儿一个女儿吗？那她呢？二十多年的相依为命，苏雅芬究竟有没有将自己当真正的女儿看待过呢？
正文 第443章 只是个养女
第443章 只是个养女
抬手慢慢擦去已经流到眼角的眼泪，程可歆呆呆地看着还在梦呓中的苏雅芬。
眼前的这个人是她以前最信任，最亲密的，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叫过她妈妈了呢？这个曾经无比温暖，支撑自己撑过每一个难关的称呼，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无法喊出口了？
想到这里，程可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们母女间的情分，又是在何时生疏到了如此地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