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煦之捋了捋衣袖,抬眼看向那弯月,淡淡道:“子言和附隐去了绣坊?”
古川嗯了一声,解释道:“选来选去,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他俩话少,去伺候着不会出错。”
江煦之点点头,眼中有深不见底的情绪,又问:“事情查的怎么样?”
古川忽然不说话了,隔了好半晌才低低道:“先前两名岩刺卫没了消息,等了数日还是没信,只得从麒麟里面遣了两名做事细心的晋刺卫继续调查,只是,已经过去三日,还是没有回信,恐怕... ...”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江煦之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忽而眼中杀气渐浓。
古川又试探着问道:“主子,这件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若是继续查下去,那盘根错乱的关系,恐怕无法连根拔起,若是被顺藤摸瓜摸到咱们这儿,您不好交代。”
江煦之微微偏头,冷声道:“这根就算扎的再深,我们也要将他拔掉,掘不动根,就一把火烧掉,办法那么多,我们只需借着风,灭了他。”
“可是——”古川犹犹豫豫的,似是有话要说。
江煦之忽然打断了古川的犹豫,冷冷道:“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这条路纵然凶险,为了大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