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吃着菜,细细回顾着,神思分散。
她记得江煦好像并未参与那场射礼,只说他在中途离了场,不见踪迹。
后来便风言风语传起江煦之临阵脱逃,手下败将一类的话,叫江家好一段时间包羞忍耻,叫人指点。
她想不明白,江煦之是个武艺高强的,难不成是射箭功法不精进?这才逃了?
不应当啊,且不说这不符合江煦之的为人,再说马上战役,哪次离的了弓箭?
只怕里面,内含乾坤。
郁氏看郁清梨吃的心不在焉,问道:“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郁清梨回过神,替郁氏夹了块肉,亲昵道:“那到时候会去很多官家小姐么?”
郁氏唔了一声,道:“自然要去,这三年一次的射礼正是官家小姐们相看郎君的好时候,互相看上了,男子才好去上门送帖,免得日后由旁人引见,互生怨偶,豪门贵胄,若是日后再有不满,岂不难看?”
郁清梨噢了一声,又问:“那是不是需得有名帖才能去?”
郁氏笑着拍了下郁清梨脑袋:“哪有天子给臣下帖子的,只是宫里随随遣人传个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