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杵这里当棍子呢。”
一时间愣住懵住的人纷纷散去,只有伺候在姝嫔身边的佩玉,琴玉以及才当差了一个上午的听茶侯在了外间。
多喜跟两位玉姑娘还是相熟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听了佩玉凑过来的低声问话后,也压低声音,一脸不太舒服地回了:“咱家哪里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下午见了东厂的多寿大人就成了这般样子,刚刚那顿火,就是你们非往火炮筒上去撞。”
讲着讲着,他又皱眉:“多寿这厮就是喜欢抛烂摊子给我们这群御前伺候的人。”
琴玉并佩玉都抿唇笑了,见听茶一脸不知何事的懵懂样子,也好心地解释道:“多寿公公就是季督公手下堪得大用的一号人物,跟多喜公公是…”
“讲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干嘛。”多喜挥挥手,一副晦若莫深的样子,又道,“这丫头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唤什么来着?”
听茶不明所以,还是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身,道:“奴婢唤听茶。”
“哈哈,好名字。”听了这话,只见多喜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很是精彩,最后才恢复了正常,只是笑得也忒假了,还带着一种讲不出的渗人感,让听茶不明所以。
索性琴玉跟佩玉两个还在那里低声打趣多喜,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