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为何就突然翻涌而上的心疼。
甚至于,甚至于,他想伸出手替她抚平眉心的紧蹙。
这孟浪的想法一出现,他的左手拇指就掐住了右手的手背,心里暗道:怎么能如此不堪?
疼痛激醒了他,他往后退了两步,和听茶拉开距离,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奴婢准备…”听茶本来想说去睡觉,话到嘴边她猛地顿住了,一句话硬是含了一半在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毕竟这位还是季督公,那位顶顶能干的大人物,也是最狠厉不过的顶头大上司。
察觉到了听茶的犹疑,季晟扯出一个笑,道:“怎的,这都不能讲了吗?”稍稍停了下,他又欺身逼着听茶靠近了墙,将她限在他的手臂和墙围出来的缝隙里,声音带了一点点狠戾,“还是嫌我现在不是督公,觉得我不够看了?”
他这个脾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把听茶都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就要推开他,哪知他只是看着文弱不禁风,实则力气还是很大,就那么手臂撑在听茶颈侧,动也不动。
听茶见撼不动他,有些无奈,咬着唇便道:“督公,您这是…”
“都说了我不是督公了。”听茶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