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去尽了,她身子都还有一些不爽利。
瞿麦是天天恨不得把药往听茶嘴里灌,可惜苦药喝尽了,听茶还是不太舒服,也一直都没有到姝嫔面前去当差。
也因此,她也算因祸得福,竟避开了姝嫔愈发不明所以的怒火。
晚间,偷了个闲的瞿麦领着食盒回了屋子里,把菜摆到桌子上,一边招呼着听茶来吃晚饭,一边坐在旁边说笑,就突然间提到了这事儿。
“听茶,娘娘这几天的脾气越发不好了,不如你再多装病几日吧。”瞿麦道,“省得上去白白遭了训斥。”
听茶一边小口抿着汤,一边笑:“你做什么白日梦呢?我要是再歇,只怕回去这邀月阁就没我的位置了。”
瞿麦不太相信:“不能吧?”
虽然小宫女们在宫里生了病就比较惨,可是像听茶这种熬到也算有点身份的人,大体还是没什么大事的。
“我那日与督…,季大人争执,可是有不少人看见了?”听茶道,她本想说督公的,只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来那日晚上,季晟眉目狰狞地说他不再是督公了,就默默收回来了这句。
只是瞿麦并没有太过关注这细节,听了听茶这话,她一回想,便道:“怪不得这几日到处都在传这事呢,原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