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苏姑姑,您刚刚说可以治这病的方法是什么?”季晟站在她后面,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才道。
素裁皱了眉,转过身看着他,眉眼间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你与听茶是不是私下结成了对食?”
这话说的,绕是冷心冷清的季晟听了,都在一瞬间面红耳赤起来,有些羞涩,还有几分不安地避开了素裁的视线,点了点头。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仿佛都要烧起来了,特别是耳垂,热得好像一会儿就要融化下来一样。
就知道是这样。素裁在心里叹了口气,当自己去找听茶,被她同屋子的那个小丫头告知她被季晟带走之后,她就有这种预感了,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其实她也不好讲这两个家伙什么,特别是季晟,他虽然称病不出,但皇帝还是默认他依旧是那个御前大太监,哪个不想捧着他供着他,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讲他,唯一的可以骂他的依仗也只是她勉强算是个听茶的长辈。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会儿是发出声音来的了,“季大人,我同你商量一件事情。”
“您说。”季晟的眸中颜色变了又变,最后转成了清幽敞亮,只幽幽看着素裁,就让她感受到了他满腔的诚意,毕竟他是知道听茶把她当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