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不过。
闭眼细诊片刻,细长的手指在方初尧的脉上轻按轻抬,没过多一会儿,云知岁皱起了眉头,手上的劲加重了些,又重新诊了诊。
突然,云知岁猛的睁开眼,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般吓到从床上弹起。
云知岁看着因为晕倒而安静身在床上的方初尧,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
她同云父说方初尧怀了她的骨肉只是权宜之计,可方初尧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这可是十足的喜脉啊!
云知岁冒了一身冷汗,半天发不出一个声儿。
虽然看了这多么年男生子的女尊,可是亲自替一个男子诊出喜脉,比起方初尧肚子里孩子是谁的,更加让云知岁震惊。
不等云知岁从惊讶中缓过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只见云父身边的老余走了进来,身后除了跟着几个小厮外,还有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女人。
老余十分恭敬,朝着云知岁行了个礼:
“大小姐,奴奉主夫的意思,带郎中来替方家公子诊脉。”
“啊?哦哦。”云知岁也没太听清楚老余说了什么,就恍恍惚惚应了下来。
郎中走上前诊了片刻起身,附耳同老余道:
“是喜脉,已有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