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岁开口:
“叔叔,孩子没保住,他小产后没得到妥善医治,我现在要立马替他施针,虽然有些艰难,可我会尽力的。”
将怀里剩下的银两拿出,方知岁只留了部分铜板:
“我还需要几味药和锅,只能麻烦你再走一趟,切记不要去刚刚那家药铺了,免得老板又为难您。”
方父片刻不敢耽搁,连忙拿起银子跑了出去。
云知岁见一旁枯树枝,掏出怀里的火折子用杂草做引子,点燃了一小堆火。
拿出银子在上面大致消了消毒,云知岁回到方初尧身边跪好,沉了沉心后,伸手拿针,稳准的扎到穴位上。
头上和胳膊上的还好说,但是要扎到前胸与小腹时,云知岁犹豫了。
女尊国男子最重贞洁,自己这么随便扒人家衣服,能行么?
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的方初尧有了些许反应,应该是因为扎针的缘故。
见情况有了转机,云知岁一时激动,在也顾不得这些。
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云知岁咬了咬衣,将方初尧的上衣解开,又将他的裤子往下扯了一点。
平坦的身躯尽在眼前,云知岁心中本没有半点邪念的,但看到方初尧这雪白的皮肤,还有随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