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眼下气的有些脸红脖子粗。
“云大小姐,你这是来抢人的吗?”
方母还未开口,坐在她身边那个男人却说了话,男人巴尖尖,看他这面相,整个一小人嘴脸。
不用说,能在方家同家主坐在一起的,就只能是方家主夫了。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方家主夫,与妻主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同我说话。”
云知岁轻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长辈,在方家,云知岁唯一认的长辈只有方父一人。
“方家主,方初尧好歹也是你亲生儿子,今日这亲,你到底想不想让我们成了?”
今日方家主夫只是想趁方初尧出嫁前夕在折磨他一下,谁知方初尧来到正堂时,方母与方主夫二人看到盖头上的珠子,所以动了心思。
方初尧哭求想要盖头,却被罚跪训斥,就连想上前阻拦的方父,眼下也被关进了柴房。
云知岁怒气已经全到了脸上,方母也知道云知岁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而且云知岁身后带来的人,每个看着方母都是虎视眈眈的样子。
方母眼下也没有了什么把柄,只能妥协一些:
“知岁你怎么还激动上了,尧儿今日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