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自己的汗巾塞进他怀中?”元胡问道。
到底是个机灵的小子,难怪师傅会收留他。
元胡的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小子,那女人有奸夫的!”有人喊道。
“那你们找到奸夫了?”元胡不服气地问。
人群一下子陷入沉静,复又咋咋呼呼起来。“仵作都没有发现有疑点,你插什么嘴?”
“我看呀!八成是他水平不到家。”元胡大声道。
年迈的仵作闻言,瞪着眼睛,“黄口小儿!哪凉快哪待着去!”崔琰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胡伯,觉得很是亲切。
“哼!我是黄口小儿,但雏凤清于老凤声!”元胡更加不服,扯了扯崔琰的袖子道:“南心大夫,不如你去瞧瞧,好让他闭嘴。”
林秋寒正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看向人群中骚动的方向,目光陡然亮了起来,“崔大夫!”
崔琰上前行礼,“知府大人。”她淡淡道。
“不如就请崔大夫瞧瞧?”林秋寒歪着头问裴长宁。
崔琰瞧他一贯如此,凡事总要问那人的意见,倒像他是裴长宁的下手似的。
裴长宁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飞快地扫了眼崔琰,在她左脸那道疤上略顿了顿,便移开了眼。
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