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日,比受刑还难过。“先前邢鸣问话的时候,她们个个言辞凿凿,都说看见了水鬼。可今日我一出马,没说两句就都露了馅,支支吾吾的,没一个说得清的。”
想起今日问话的情景,林秋寒就好笑。没有人在旁边附和,那些大娘们连气势都矮了半截,先开始还是坚持自己看见了许知被水鬼拖下湖去。可问她那水鬼具体什么样、许知是怎么被拖下去的,便开始磕磕绊绊。及至林秋寒连骗带吓的说撒谎骗人影响断案是要被治罪的,个个都将自己推个一干二净,说是自己当时没看清,听旁人说的。
“你说她们年轻的时候也都是天真烂漫的姑娘,怎么上了年纪都变得这么难缠可恨?”林秋寒叹道。
裴长宁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抿唇笑了笑,“老叫花住的破庙后面是条小河,可以通赤焰湖。”
“你这是怀疑……”林秋寒窃喜,这就可以结案了?
岂料裴长宁摇了摇头,“先从这条线查吧。老叫花曾是个读书人,家境也还过得去。但是交友不慎,被人做了局骗进了赌场,从此沉迷赌博,倾家荡产不说,最可怜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这做局之人就是王礼和许知?”林秋寒恍然大悟。
裴长宁点头,“可他的疯却不像是假的